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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来独往惯了,冷心冷肺活着潇洒,自己吃得饱穿得暖,不想成亲也不想要孩子,自在得很,等百年了,去地下,见了爹娘,要是他们二老觉得他给沈家绝了后,大不了就被他们打一顿,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不怕疼。

“阿慕,你有听婶子说话吗?”

根婶走过来,拔高声音。

沈昭慕不动声色地眨了下眼,看向根婶,他乍一抬头,根婶被他眼里的气势,还有脸上的疤吓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然后自己觉着有些丢人,便讪笑着道,“我说,多烧点水,我给那姑娘擦擦身子再换衣裳。”

擦擦身子再换?

那现在她是裸着在他的被窝里?

沈昭慕是个成年男人,二十八了,还在打光棍,不是好色之徒,但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忽然就觉得气血上涌,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流鼻血,不然就丢人了。

“嗯。”

忙低下头,闷头添柴,低低地应了一声。

在根婶看来,就是对方不耐烦,敷衍她一下,她撇了下嘴,也见怪不怪了,转身出去,回家拿她的旧衣裳过来。

沈昭慕足足烧了两大锅的水,拿了自己洗脸的木盆给根婶,根婶将门关上,替池芫擦洗了下身子,然后三两下换上了她年轻时候的衣裳。

一边换一边感叹道,“我年轻时候的衣裳这姑娘穿了都显大,这身段啧啧,胸前几两肉也有,屁股也有肉,该长肉的地方一点没含糊,怎么就能这么瘦呢?”

她嘀嘀咕咕的,声音却不小,村里人通讯全靠吼的,她这嗓门,沈昭慕一早就知道不小,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