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过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她脑子一向不灵活,所以只有问必答地应了声,“是啊,王爷怎么了?”
“那恭喜你,现在你可以成了。”
池芫拍了下水面,懒洋洋地伸手,跑得快立即上前服侍她擦身穿衣。
等池芫裹着长袍系着腰带来到跟前,打得过依旧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去哪成?和谁啊?”
笑眯眯地拍了拍金刚芭比侍卫的脸,这呆头呆脑的侍卫,给她卖了都还替自己数钱吧。
“乐师不错,细皮嫩肉,你觉着呢?”
打得过膝盖一软,“属,属属下觉着不可。”
嗯?
池芫笑意一收,“难道他不够好看不够娇软不够黏人不配你?”
打得过快哭了,“就是太好看太娇软黏人了,属下怕他活不过三天……”
池芫立即很有灵魂地发出一声“哇噢”,眼神扫过打得过的胳膊腿,最后落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前。
摇头赞叹,“那本王给你找个耐打的。”
打得过:?
娶夫郎是用来打的吗?
她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瓜,大大的疑惑。
跑得快在一旁扶着屏风,快笑死过去。
于是,乐师就被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忘了。
次日,宫里便来了人,带着圣旨去了沈府,说什么女帝昨夜有梦,梦到先帝思念身子孱弱的端亲王以及命理凄苦的莲殿,再一看,先帝冥诞在即,便下令让莲殿协同端亲王抄写贺寿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