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变态置气,只会被他反过来气死。
“属下知错。”
“何错之有?”沈昭慕单手撑着脑袋,斜靠在椅子上,见小暗卫也有这般生动的时候,眼里划过一丝戏谑,“是我这个主子考虑不周到。”
池芫嘴角扯了扯,很想丢个剑鞘过去将他脑壳砸个包起来。
求求你了,这么笋你考虑过后世大熊猫的生存吗!
“你怎么不说话?哦,你在怪我。”
池芫:“……”
随便吧,您爱咋作咋作,反正我只是个小暗卫。
“哟,这不是世子爷么,怎么这个日子还在外头开心吃酒?”
池芫门还没来得及关上,一人从隔壁雅间出来,手里还提着个酒壶,穿了身浅绿的华服,细皮嫩肉的,但说话就一口公鸭嗓。
池芫松开门框,默默将手放到剑鞘上了。
好好的下雨天,你不在家里待着保命,为何要出来寻死呢?
不过她知道,这厮死是死不了的。
这可是平江王的独子。
平江世子。
按理说,王爷要比侯爷位份高点才是,但沈昭慕愣是因着其母是长公主,是皇帝的外甥,比皇子都要受宠。
以至于平江世子这个京中贵胄比草还要贱些。
谁说只有女人会攀比这些的,男人攀比起来那才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