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和陛下亲厚,这往后,你的意思不就是陛下的意思么?哪有你说的这么严峻呢。”
见她冥顽不宁,池芫也不想费口舌,只淡淡地看着她,“陛下再是年幼,也是幽国的天子,是万人之上的君王。夫人若是想不通这个道理,日后也就不必进宫了。”
“你,你竟要对亲生母亲这般狠心!”池夫人美丽的面容微微扭曲,气狠了道,“你如今只是空有太后身份,没有池家帮衬,就是宫中周转打点,你都没有银子的!你可要想清楚。”
她这话是靠近池芫压低了嗓音说的,带着满满的威胁。
池芫闻言,却是看向院中那珊瑚树,心想,不用你提醒,找个刮风下雨天就给这树嚯嚯卖了。
再说了,宫里有什么需要她花钱打点的,就算是个空有身份的太后,那也是有面儿的吉祥物,这满宫上下,谁敢让她受气?
除了沈昭慕。
池夫人和池芫不欢而散,走时还不忘剜了一眼玉红,眼里的警告提醒叫玉红咬着下唇,纠结不已。
池芫则“被气到了”,回了寝宫,关起门来,顾呼影呼自大怜睡起来。
刚好给了那机灵的小太监传信的时间。
当摄政王府收到传信时,沈昭慕正在练剑。
他拿出绢帕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伸手,接过手下呈上来的信笺。
原本快速浏览了一下,但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又眸子瞪了瞪,再从头看了一遍。
等他反复几遍确认自己读懂了信笺上的意思后,脸色可谓是复杂到难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