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郎君听了这话,立即往前一步,“公主,既然沈公子身体抱恙,正好奴新学了曲子,不如奴给您弹一曲……”
池芫叹气,转过身,看着他,“本宫近来不爱听曲了。”
“啊……”白郎君顿时哽住,然后追问,“那公主爱听什么?”
不可能的,公主往常最爱听他弹曲。
池芫抱歉地看着他,“改听书了。”
听书……
“那小白给公主念书!”
“……”
怎么这面首这么难缠呢!
她好歹是公主,难不成非要她走恶毒女配的路数?
正想着,身侧男人却忽然开口替她解围——
“白公子,公主只想听在下念的书。在下身子不适,就不留你坐了,赵侍卫,送客吧。”
他看了眼赵擎,后者本来在看热闹,靠着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乍一听见自己的姓氏,忙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出来。
一本正经地上前,将白白净净的白郎君像小鸡仔似的提了起来。
不客气地提着送到院子外。
“你!”
白郎君气得眼睛都红了,没想到府上的侍卫都对他这么不客气,但想到刚刚长公主也没出面为他说过一句话,顿时心急如焚。
这样下去,长公主怕不是要独宠这个沈昭慕了。
不行,他要想法子,将沈昭慕赶走。
赵擎回来时,顾明月在屋外,他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屋内,无声询问。
顾明月只摇头,她的表情看着有些忧郁。
自从知道池芫中毒,又在宫中赏赐的物件里发现了同样的毒,她便时常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