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昭慕听到赵嬷嬷这四个字的概括,阴冷的神情都跟着一滞,“怎么说?”
赵嬷嬷看见主子都是这个反应,立马觉得自己的反应也不丢人了。
看吧,是个人都觉得贵妃这表现让人看不懂了。
她将池芫的消极不配合举例一二三出来。
“是她做得出来的事。”
将手上的密函放下,从底下抽出一封书信来,沈昭慕阴柔冷淡的声音缓缓接着道,“将这封信给她,让她安生点。”
上前,赵嬷嬷恭恭敬敬地接过了书信,置于袖中,随后便要离去。
“最近,少出来,当心西厂。”
临走前,却听沈昭慕又低声吩咐了一句。
“是。”
赵嬷嬷恭敬应了一声后,便快步朝外走去。
挑着人少僻静的路,避开了守卫,又翻墙入冷宫。
“哟,赵嬷嬷,看不出来,你还是练家子。”
却在墙角下,看到守株待兔的贵妃本尊。
池芫让雀儿搬了把椅子,又生了盆炭火,她就坐在墙角大树下,喝着热茶,等着火盆里烤着的红薯,悠哉悠哉地等候翻墙而入的赵嬷嬷。
一时不察,赵嬷嬷乍一听见这道声音,脚下险些一个不稳,栽倒在墙根。
她嘴角几不可察地扯了一下,随即稳住了心神,淡定地给池芫行了礼。
“娘娘大半夜不睡觉,在这等奴婢?”
“是啊,大半夜的,赵嬷嬷两头跑,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