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清醒的？”

两人默契极了，居然异口同声，一字不差地问了这么一句。

池芫默了，等他先回答。

沈昭慕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就她要害你的时候，忽然就醒了。”

“……”

那你还真是及时雨。

不过池芫有些惋惜——差点就能让他听见真相了，没准他听见了，就意识清醒了，恢复本我了呢？

系统：我看他不像是容易清醒的亚子。

毕竟他这个中二病吧，从症状上来看，不轻了。

池芫：为什么你也有乌鸦嘴的潜质？

好的不灵坏的灵。

系统：没有吧，我每句都很灵哒！

池芫：哒你头。

系统：……

宿主逐渐暴躁可还行？

“那你呢，你怎么没事？”

沈昭慕指着这雾，“我吸了两口就直接倒了，你居然到现在都没事。”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百毒不侵。”

池芫用一张御姐脸，一本正经地说笑。

问题是，一个敢说，一个就真的敢信了。

“我去，这么牛？”

沈昭慕围着她转了一圈，就差将她举起来倒过来，试试能不能倒出来点更多的惊喜。

池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