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所有改变都需要一个前提支撑。
沈见清食指指腹轻轻按压着,掌根感受着秦越的心跳:“秦工,我想是你,可以吗?”
秦越随着沈见清食指下猝不及防地一次轻弹,呼吸微顿:“可以。”
沈见清满意地将秦越已经乱了的心跳再推到一个新高度——完全物理意义上的。
……
九点,秦越开着车从园区出来。
沈见清懒洋洋地靠在副驾,身上不见一丝工作后的疲惫。
“诶,刚在办公室,你说我过来找我不是兴师问罪的,那是什么?”沈见清想起来问。
秦越看着路,变道成功了才说:“管你。”
“管我?”沈见清眉一抬,迷人的双眼勾住秦越,“管我什么?”
“不吃饭,不喝水。”秦越说:“万一哪天真修成神仙了,我就只能用拜的,不能睡,也不能给睡。”
沈见清:“……”秦师傅开始嘲人了。
沈见清想说她忙。
话没出口,自己先觉得站不住脚,于是话题一转,说:“你的奖学金还有吗?”
秦越说:“有。”
沈见清:“给我买个东西,我现在穷光蛋一个,手里稍微有点钱全想花女朋友身上。”
秦越从头到脚回想自己,问:“买什么东西?”
沈见清说:“簪子。”
去年冬天她就有这年头了,奈何这一年忙得脚不沾地,稍微有点时间就去南边找女朋友睡觉了,根本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