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被抓住的瞬间,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只有灵异,才会让人在短时间内拥有如此大的改变。

薛砚舟不再犹豫,反手就抽出短刀,当头劈了过去。

列车长的身体,以一个常人无法做到的角度扭曲,腰折叠向后躲过这劈头盖脸的一刀。

然而,凌厉的刀风还是让他头上的帽子被劈成了两半。

薛砚舟刀势不减,顺着往郝国华面门出顺势去,去势凌厉仿佛能将人砍成两半。

但列车长反应更快,左手撑地,右手握着短刀刀刃。

两人陷入僵持。

这柄谢亦明送的无名短刀,本就是钝刀,用来杀人连皮都割不破,对灵异却是一劈一个准。

火车上的空间极其狭窄,两人都有些施展不开。

薛砚舟头有点痛,刚才在站台上照射到的强烈光芒,让他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

眼睛又开始蠢蠢欲动,木偶贪婪的吞噬着试图入侵体内的灵异。

砰地一声。

薛砚舟被推开,后背撞到了车厢壁上。他回头一看,发现两人已经纠缠着打到了列车员休息室附近。

列车长如铁钳般的右手,死死按住薛砚舟的肩膀。

薛砚舟垂眼一看,发现他刚刚握着短刀的部分,没有任何伤口。

嗯?

“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