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舟没动,倒是秦止向前走了一步。他没说话,只是那满身的气势,也让欧阳海停了下来。
“你是?”秦止问。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问话,欧阳海却不知怎么的,立正站好,就差没来一句“报告教官”了。
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后,尴尬地笑了笑:“我们是来对薛哥表示感谢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对了,薛哥,你住新大哪里?我可以上门报恩啊。”
这人还想着扫厕所那事儿呢。
薛砚舟:“不用了,扫厕所洗袜子真的不用。”
欧阳海一根筋地想为救命恩人做点什么,脑子一抽:“要不,以身相许?”
“……”
旁边的田甜一掌扇在他后脑勺:“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以身相许也轮不到你。”
训斥完男友,她笑了笑,说:“要不,留个联系方式吧,我们总是要表示感谢的,做人不能那么白眼狼。”
薛砚舟拗不过他们,报出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说:“我手机坏了。”
说完,他把手机给田甜看了一眼,印证自己的说法。
“没关系。”田甜从包里翻出个笔记本,把她和欧阳海的电话号码写在上面,然后递了过来。
“我们先走了,对了,橡木村那边我订了房,现在这情况我们也不准备去了。到时候你报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住我的房间就行。”
急急说完,田甜拉着欧阳海离开,去赶处置中心的大巴。他们一点也不想在这个几乎要成为人生最大阴影的地方久留。
秦止:“你们这个年纪的大学生,这么……开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