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拉开了身上的黑色t恤,示意道:“你看,没有胸,是纯男性。”
他可不想在秦止脑中留下什么奇怪的回忆,比如说,长着他的脸但身体凹凸有致的诡异画面。
“哦,嗯。”
误会解除,秦止的脸却似乎更红了。
他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房间里太过安静,安静到有些尴尬。
薛砚舟实在是看不下去,秦止这样硬派的人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开口缓解尴尬:“秦队,您要不要先把衣服脱了?”
秦止身上穿着的是红色喜服,胸口还挂着一朵大红花,肩上却扛着把巨剑,看起来着实有些不伦不类。
“好。”秦止终于调整好情绪,随手把外面套着的喜服扯下扔到一旁。
他里面同样穿着的是处置中心统一发放了黑色裤子,还有黑色t恤。
房间内没有其他的桌椅,生活功能似乎完全由那张拔步床承包。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杵着也不是个事儿。
薛砚舟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又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秦队,洞房花烛夜,不要傻站着了,过来坐。”
他本来只是开玩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却没想到,秦止走过来时,几乎是同手同脚,连肩上巨剑骷髅眼中的鬼火也变成了跳跃的红色。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示意对方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