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舟叹了口气:“没有,秦止哥,事情是这样的……”

从早上的不对劲开始,直到刚才。说完之后,薛砚舟屏住了呼吸。他又有些害怕起来,毕竟今天一整天,他都在做各种违反巍嵬县规则的事情。

秦止还是公职人员,又是原则性很强的性格,不会真的铁面无私把他给抓去拘禁吧。

没想到,秦止的脸色反而缓和下来,甚至轻轻笑了笑:“原来是这样,那就好。”

“啊?那就好?”

秦止:“这几天,我也觉得不太对劲,甚至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虚假的。直到今天在公交车站看到你的时候,才有了真实感。”

他停顿一下:“巍嵬县不对劲,但此时没有切实证据,你按自己的想法做就好。”

秦止起身,走过来在薛砚舟的头发上揉了一把:“不用担心,闯了什么祸的话,有我在。”

这是从小到大,薛砚舟无论做任何事情,秦止都会说的一句话。他笑了一声,调侃道:“那早恋也行?”

没想到,秦止顿时又严肃起来:“早恋不行。好了,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嗯,秦止哥再见。”

等秦止离开之后,薛砚舟也没什么睡意,索性在家开始翻箱

倒柜。从小到大,他都是个好孩子,循规蹈矩,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翻母亲房间这种事情,更加不会做。

但今天过后,事情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薛砚舟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父亲的消息。

无论是从前住在大院中,还是在学校里,似乎都默认他的家长只有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