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奇怪,头疼,情绪不稳定。
一抬头,看到秦止的时候,薛砚舟眨了眨眼睛,上前一步就抱了上去。
“秦止哥,刚刚浴室的灯忽然没了,好吓人啊,呜……”
秦止整个人都僵硬了。虽说小时候经常能看到薛砚舟哭唧唧的样子,可是近几年就再也没见到过了。
“没事,或许是跳闸了,有我在,不用怕。”
他抬手,安抚地拍了拍薛砚舟的背,却在接触的瞬间又抬起了手。刚刚情况紧急,秦止根本没意识到,薛砚舟只穿了条运动裤。
薛砚舟从小皮肤就很白,现在也是如此,肌肤如和田玉般莹润。他手心碰触上去的时候,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心跳很快。
“秦止哥?”薛砚舟也察觉出了异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秦止轻柔又坚定地推开。
“我穿着制服,不要刮伤你的脸了。”
秦止解释道:“刚才我接到通知,要回去加班,过来跟你说一声。”
薛砚舟这才稍微从那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恢复了几分理智,他注意到秦止穿上了白色的制服。
制服上有不少金属装饰,怪不得对方说担心刮伤他。
“哦。”
“那我先走了。”
薛砚舟点头:“嗯。”
秦止转身离开。
离开浴室后,他却在洗漱间停了下来。
秦止走过去,打开水龙头,直接弯腰从头顶开始冲。半分钟后,他才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怎么会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起了反应。
刚刚如果没有及时把薛砚舟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