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记忆并不是对自由的束缚。
他看着谢亦明抬手,鬼火化作牢笼,将黑色丝状灵异困在其中。
灵异最终被收入关押盒,终于露出本身的样子。
一只笔。
这只笔同之前顾远洲从唐嘉清身上取出的那只笔外形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在于笔尖。那只笔的笔尖沾着漆黑的墨汁,而眼前这只,却是红色朱砂。
那点朱砂如同鲜血般,上面隐约有骷髅的形状。
谢亦明只看了一眼,便把盒子递了过来。
“给你。”
薛砚舟一愣:“给我?按照规定,不是应该上交给处置中心……”
“你用得上,只有这只笔,能改变规则。”
薛砚舟抬手,拿过盒子放进背包,然后问:“谢队,你明明刚刚听到了唐嘉清的话,为什么什么都没问。”
谢亦明:“你做事,总是有自己的想法,无需多问。”
他说的,是现在的薛砚舟,也是曾经的谢晏舟,无论怎样,他的态度却未曾改变。
“谢亦明,你……”薛砚舟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对方眉头微皱,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
首都大学。
堕落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