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舟张

了张嘴,想解释,又停了下来。

他想起了一句话,此时,倒是忍不住说出口来:“我有一个朋友,曾经跟我说,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对心中最为重要的人坦诚以待。”

“你……”

顾远洲的话却没有说完,只是怔怔盯着薛砚舟看了许久。

“你,还好吧?”

薛砚舟有些担心,自己这信息量太大会不会对顾远洲的精神产生太大的冲击。毕竟从秦止的情况看来,构建这个副本,让他们人几乎是元气大伤。

顾远洲却问了一句:“你想要我怎么做?”

薛砚舟:“你身上应该挂着一个吊坠,造型古怪的吊坠,我需要那个东西,我……”

他正想用不会被主神察觉到的方式,解释一下吊坠的重要性,来说服顾远洲。然而,话未说完,眼前便出现了吊坠。

在顾远洲身上的,是木头娃娃的右手,孤零零的挂在一条黑色编织绳子上,倒是挺像个古怪的饰品。

“你,就这么给我了?你想起来了?”

薛砚舟眨了眨眼睛,问。

“没有。”

顾远洲抬眼,又微微笑了一下:“坦诚而已,我不想再做后悔的事情。”

话音才落,不等薛砚舟说些什么。

眼前的景象却一片一片破裂开了,顾远洲下意识一扯薛砚舟,把人护在身后。

只见一道凌厉刀锋划过,这个鬼影构建出来的封闭空间门,被彻底打破。

薛砚舟再次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门。

说熟悉,是因为房间门里的家具都是他布置的;说陌生,是因为房间门只剩下了一半。

另一半不知所踪,秋风呼呼地往里灌。

而门口,站着手持巨剑的秦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