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谢忱岸慢条斯理的嗓音响起,染着几许慵懒的磁性:“睡着了?不谈谈你立遗言的事?”
啊?
她年纪轻轻,正值花季……
有什么遗言好谈的?
贺南枝懵了几秒,随即在车内哭唧唧的混乱记忆被强行唤醒,动作快于大脑作出反应,蓦然掀开被子,瞪向坐在床边气定神闲的俊美男人:
“谢忱岸,你要敢动我百宝箱,你就是被告谢某!!!”
第21章 过敏体质
第二天, 贺南枝回到了剧组安安分分地拍戏。
她一现身,别墅拍摄地被封过口的人停下手头上的工作,目光隐晦地窥探了过去, 却只能及时捕捉到一抹月白色的仙影, 半秒后, 拐弯上楼梯时及踝的裙摆摇曳而过。
被留下来的, 只有弥漫在空气中那抹幽淡的玫瑰香。
挂满油画的长廊安静极了。
角落头不知谁低语出了在场的心声:“美得跟天仙似的,她要火一点……风头绝对盖过内娱任何女星,我要是投资人爸爸,也如痴如狂爱她。”
无意中惊艳了一把剧组的贺南枝此刻已经坐到化妆镜前。
她才来。
谭颂就跟大老远就闻到味般跑进来, 恨不得双膝跪地在她裙边, 先来一个跪拜行礼:“小祖宗,我还寻思着要不要替你跟杨弋导演请个假呢……我去,你昨晚这假酒喝的,都便宜到了谢总身上去啦?”
他抬头看到贺南枝趁着化妆师解梦还没来, 快速从抽屉翻出遮瑕膏,对着镜子往锁骨一小片肌肤涂抹, 那位置有个颜色颇深的齿痕赤裸裸印在上面,格外招惹人眼。
听到谭颂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