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也习惯了,虽然联络不上谢忱时。
但是做小蛋糕时,还是很有仪式感地多捏了一个卡通出来。
蓝缨说不能放两个男人,贺南枝慢悠悠地回道:「但是做两个蛋糕很辛苦……」
下秒。
身为雕刻界颇有名气的古典主义艺术家骆岱出关冒出来,非常刻薄点评了一句:「谢忱岸正式拿到继承权后,都这么平易近人了吗???这卡通捏的,竟然没把你扔出门?!!」
贺南枝还记得那三百万尾款必须付清的仇,反手就将骆岱拉进了黑名单。
有了这个倒霉催的前车之鉴。
迟林墨很稳重的也点评了一句:「小蛋糕的奶油颜色粉得挺好看。」
从微信里退出来,贺南枝看谢忱岸还在书房没出来,而凌晨已经无声息过去了。
看来许愿仪式感什么的,这个一心只有工作的狗男人是不配。
半个小时后。
贺南枝从水雾氤氲的浴室走出来,披着件男士的浴袍,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隐约还能看到一抹嫩色的胸廓。她不好好穿,盘腿坐在床沿等着。
随着时间争分夺秒的过去,门外听不到任何脚步声。
谢忱岸不愧是禁欲系的啊,有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仙女未婚妻待在房间里,还能气定神闲准备待在书房里过夜???要不是早在浴室镜子面前照了十几遍,确保全身上下精致到完美无瑕,连头发丝都是透着香的,她都要自我怀疑……
谢忱岸是不是自幼就看腻了她的小脸蛋,提不起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