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名声极佳的谢家长子,还在旁边漫不经心签下了谢忱岸画作几个大字。
简直是比他那个弟弟,还狂的没边!
蒲宏在那场会议上是受到了赤裸裸的人格侮辱的,以至于如今都耿耿于怀,甚至把身上那枫叶形状胸针给裱起来挂在办公室里,费足了心思想培养他那只顾着花天酒地的儿子,将来能接自己的班。
奈何老蒲家老子中用,儿子却是个草包,竞标的那块地都手到擒来了,还能整出点事来!
蒲宏坐在会议室抽完雪茄,不知不觉跟数位高层等到玻璃窗外的天光大亮。
门外。
是沙高朗脸色严肃进来说道:“谢忱岸七点半已经抵达沥城……但是他的车没开到公司楼下,而是进了谢家私宅,让诸位立即动身过去。”
……
冒雨赶到谢家的中式私宅,就算打扮得得体,也免不了下车时被暴雨淋成落汤鸡。
为首的蒲宏脸黑沉得厉害,撇开秘书的雨伞,一路怒气冲冲地朝会客厅走去,进了门,空气中弥漫着股淡淡檀香气息,隔着雕花屏风,他看到茶桌旁坐着一位侧影端方如玉的俊美男人。
两年半不见,要不是谢忱岸的面相极年轻,蒲宏还以为是谢阑深亲临了。
身后数位高层被拦在长廊外,显然是打算挨个召见。
这儿如今没了旁人,蒲宏绷紧的背脊稍微放松,先一步打破平静的语调带着被淋的怒意:“大公子如今是越发有其父风范了,来沥城也不提前通知一声,莫不是瞧不上伯伯们?”
谢忱岸面上不显情绪,倒是态度温和地邀他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