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贺家联姻后是嚣张跋扈了点,却没蠢到无可救药,季嘉述的言外之意也懂, 立刻就闭嘴了。
林惊鹊被下药是不争的事实, 这点上再怎么喊冤枉都是适得其反。
季嘉述视线落在了未置一词的贺斯梵身上, 捉摸不准他跟林惊鹊有没有发生性关系, 而即便发生了, 以贺家和季家利益捆绑得这么深, 且那个戏子就是个出身普通的孤儿而已。
相识多年, 贺斯梵向来是个薄情寡义的主儿, 不可能轻易为了一个女人牺牲家族联姻。
他今晚不站队,无非是等着有人把贺南枝的怒气平息了。
琢磨几秒。
季嘉述很快就下了定论,抬手松解了下领带,嗓音带着歉意道:“我为茵茵给林小姐带来的伤害诚心道歉,也会尽所能去补偿她的精神损失——”
贺南枝笑了,沁透着惊心动魄的冷意:“季嘉述你三言两语就把这事推到别人身上,是不是等到了我爸爸面前,还可以颠倒黑白卖个惨,说你天性善良的妹妹都是让娱乐圈那班人带坏的。”
季嘉述略顿几秒,对她扬起温和的笑容:“南枝。”
忽而,一记颇为冷漠危险的眼神扫了过来。
他没看谢忱岸那边,也知道是警告意味。
季嘉述话停的空隙里,贺南枝接过话,已经往下说:“你妹妹做的坏事里,除了我师姐以外,还有一位受害者。”
“还有?”
季嘉述闻言,下意识地看向贺斯梵,与他冷眸对视上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