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岸偏淡的嗓音溢出薄唇:“你不是含了一口,就吐了么?”
“——”
要疯了!
贺南枝乌黑的瞳孔陡然放大,顷刻间,又想跳回那游泳池里了,这个男人是真的没有半点羞耻心的,何时何地都能顶着这张禁欲系的脸,把这种羞羞的事情说得这么直接。
说委婉点,往感人肺腑的情意上扯,会要他命吗???
贺南枝快不能呼吸了,面上逞能:“那是我嘴巴太小了。”
“嗯,所以你中途逃跑,还义正言辞的用我受伤要禁欲这种破烂借口。”谢忱岸轻描淡写接过她的话,随即,浓墨般的眼睫往她微僵的表情一扫,落在那红唇间,语调又透着意味深长的笑:“就那一下,能有什么技术含量值得深讨?”
气氛沉默下许久。
贺南枝面无表情扯过浴巾,当白旗投降:“好吧,你赢了。”
她不该同情心泛滥,去心疼这位患有冷漠症的万恶资本家。
柔若无骨的身躯从沙发率先慢悠悠地起来,光脚踩在被阳光洒得微烫的大理石地板上,准备去楼下换一身衣服的时候。
想了想,又觉得不甘于落了下风。
贺南枝停下,裹着浴巾的姿态颇傲娇地看着男人,声音清清脆脆地落下:“谢忱岸,几十年后……你最好烧高香祈祷比我多活两年吧,呵,否则小心我拔你氧气管。”
在楼上梳妆打扮就耽误了不少时间。等贺南枝载衣帽间里拿手机跟自家经纪人沟通完工作事宜后,重新下楼时,讶然地发现餐桌上摆明了满汉全席一样的早餐,都是以各种口味的包子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