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缨已经指望不上这位没有感情的资本家能自己开窍要怎么哄女孩子开心了,微笑勾唇暗示道:“送多了宝石,小鲤儿只会见怪不怪,偶尔改送一束花,会让她有新鲜感呢。”
毕竟在贺南枝的眼里,那一箱箱珠宝首饰,都是谢忱岸身为竹马略表的普普通通情谊。
但是送花就不同了。
这是示爱。
劳斯莱斯停驶在了半路,蓝缨沿街找了一家花店,陪同谢忱岸走进去,看着装修很文艺,左侧的玻璃墙前用一排的花瓶插满了大簇大簇白里透黄的玫瑰和向日葵,空气中还弥漫着馥郁的幽香。
花店老板是一位聋哑人士,见有顾客登门,拿着笔和纸就过来了。
她看向谢忱岸,身姿挺拔修长的站在花团锦簇的墙壁前,柔和的灯光将他侧颜轮廓描绘出了一道昳丽清晰质感,宛如水墨画卷走出来的矜贵公子,目光有被惊艳了瞬。
好在蓝缨会手语,比划了起来:“有玫瑰花吗?”
花店老板猛地回过神,在纸上写:“是要什么品种的?”
蓝缨:“亲爱的,要进口最贵那种档次的,红玫瑰,有多少都要了哦。”
花店老板拿着小本本,先去保鲜柜那边看一下有没有客人要的。
没过会儿,她比划着过来对蓝缨说:“红玫瑰只有几枝了,香槟色进口的可以吗?”
“香槟色啊?”蓝缨正犹豫。
“姬金鱼草——”
蓦地,谢忱岸墨玉眼眸从贴在墙壁上方的花语单子移开,薄唇溢出淡而清晰的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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