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垂落跟了过去, 清晰看见有几道泛红的掌印, 下手挺狠的,没个十天半个月又别想消了。
“我发现。”她说话断断续续的,脑海中忽然冒出疑问:“你在床上有点特殊癖好。”
谢忱岸帮她按摩缓解的长指停了瞬,不露声色道:“你又懂了?”
这不……就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事情么?
贺南枝用浅薄的经验跟他谈论,不忘记没骨头似的趴着,透着软软的慵懒劲儿:“什么叫又懂,谢总,你不能仗着自己悟性比我高那么一点就骄傲,何况我就算不懂,也架不住你就喜欢掐我腰从后面开始。”
话顿一秒还是两秒,说得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忍不住稍稍抬起头,本就不施粉黛的脸蛋跟沾了胭脂似的,只是那声音,不带压低的:“你怎么回事啊?这样我都看不见你脸了。”
谢忱岸低首时,几绺短发垂下来,压住浸透着沉静的眉骨:“你喜欢看我的脸?”
贺南枝无辜地眨了眨睫毛,心想没有人会不喜欢看他这张赏心悦目的神颜吧?
所以做羞羞事情的时候,他非得从后面弄,除了听得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外,贺南枝整颗心脏都是悬空的,想回头看又挣扎无果,只能靠知觉感觉到男人霸道的气息袭满自己全身上下。
“南枝。”
“嗯?”
谢忱岸最初低唤了她的名字,薄唇又朝她清透的眼眸吻下,沿着睫尖一路至脸颊,又到了耳垂的位置,偏不吻那唇,只是压低着蛊惑人心的嗓音说:“叫我名字。”
贺南枝又嗯了声,被勾缠着呼吸:“谢忱岸。”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