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枝忍无可忍的时候,眉心轻蹙着会说:“谢忱岸,你真是个变态。”
谢忱岸不怒反笑,封闭的主卧空气不流通,背脊上绷紧的肌理透着薄汗,转瞬又沿着干净漂亮的线条直直淌了下来,偶尔一两滴,落在贺南枝垂在床单的指尖上,溅起细碎水花。
窗外不知何时竟下起雪,越下越大,密密麻麻的雪花几乎覆盖了整座别墅,将暗夜反射的如同白昼。
后半夜。
贺南枝已经昏昏欲睡蜷缩在床的另一侧,想离这个禽兽远些。
谢忱岸微微压抑的呼吸声总是絮绕在耳边,躲得再远,不出三分钟,他胸膛就会贴过来,牢牢地把她纤细的手握紧,稍微想挣扎的意思,就会十指相扣得更紧。
她迷迷糊糊地想睁开眼眸。
下一刻。
被一双微灼的掌心覆住了睫尖。
男人声线低沉:“睡吧。”
贺南枝太累了,无意识地重新熟睡过去。
并未触及到,谢忱岸眼底隐秘的爱意。
如同是雪中燎原的火焰,炙欲难消。
整整三天。
贺南枝都被这般寸步不离的粘着,也跟外界完全断了联系,有时看到谢忱岸悠闲靠在极宽沙发上翻阅书籍,她走过去,光脚假装不经意间踹了一下男人长腿,红唇慢悠悠翘起:“你连公司都不去,谢氏真要破产了么?”
谢忱岸气定神闲翻了一页,慵懒的声线溢出薄唇:“我休假。”
贺南枝没听说过谢氏掌权人还有什么假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