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蝶看了眼桌上的餐牌,觉得这些菜应该够他们三个人吃了,就没再加菜。
“师姐,好久不见。”
“两个月而已。”
“两个月而已?”华蝶摇头说,“以前我们天天一起被师父骂,都没有超过一个星期不见面的。”
梅冬绒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几年前吧。”华蝶心想,八年九年也是几年,差不多。
他不想去计算时间到底流逝了多少,用模糊不清的“几”字来替代,也挺好的。
华蝶还没有结婚,也没有恋人,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奉献给了舞蹈事业,他自己对谈恋爱不感兴趣,但很愿意祝福别人的爱情。
华蝶问:“你和姐夫刚度完蜜月没多久,怎么就想着约我们出来吃饭了?”他原本做好了三个月都见不到梅冬绒的准备了。
既然华蝶都问到了,梅冬绒也不想兜圈子了:“约你们出来,是有一件蛮重要的事情想说。”
这时服务员过来上菜,华蝶咽下了疑问。
等服务员走了后,他才问:“是什么事情?”居然能用上“蛮重要”这个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