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寒露出另一只眼睛,崩溃叫道:“我之后可是要对你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你都不害怕的吗?”
如果不知道祁星寒就是他认识的祁星寒的话,纪敛是挺害怕的,毕竟原文的描写真的太吓人了。
但知道祁星寒的身份,一想到那个五岁了还要穿纸尿裤的家伙要强上自己,纪敛就想笑。
先不提祁星寒打不打得过他,祁星寒能有勇气把他扛上床,他都得为祁星寒鼓掌叫好了。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心底嘲笑我了对吧!”祁星寒指着纪敛,目露哀怨。
纪敛打掉了祁星寒的手,淡定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害怕你?”
从四年级后,祁星寒就是他的手下败将了。
不管哪方面,祁星寒都不是他的对手,也不会被他当成劲敌。
祁星寒指着自己,认真强调道:“我可是要对你用强的人啊!”
纪敛:“……”
纪敛:“你是指,祁星寒故意把纪敛灌醉,不顾纪敛的意愿,强行进入,在事后不知悔改,对纪敛提出包养,在纪敛拒绝后又对身体尚未恢复的纪敛进行施暴,连续关了纪敛三天,把纪敛当成宠物来养,彻底摧毁了纪敛的精神,才让纪敛答应委身于你?”
祁星寒:“……”
纪敛:“还是指,祁星寒将纪敛关在了自己的郊外别墅里,不让纪敛穿衣服,做什么都需要向祁星寒报备,吃祁星寒吃过的东西,在祁星寒面前要保持跪地的姿势,只有主人祁星寒的命令,纪敛才能站起来,要专心当好祁星寒的狗,主动让主人来调/教自己……”
纪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祁星寒急急堵住了嘴巴。
祁星寒的脸早就红透了,还透着淡淡的紫色,他瞪大双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纪敛,声音既崩溃又无助:“你他妈都不害臊的吗?”
纪敛拍开祁星寒的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嫌弃道:“这有什么好害臊的?不都是原文的内容吗?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