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哪天我捏死你小子那只宝贝紫雀了,你再来说我好。」男子飞眉厉目显恶相,麦色的肤泽似乎深了深。
八成被要胁惯了,吓不太倒,男孩仅表示不同意般轻哼一声,随即倔强抿唇。
男子同样回了一声冷哼——
「想知道乐氏女的话该不该信?是不是个好的?咱们把她逮来一试便知分晓,且看是我火眼金睛,还是你小子行差踏错?」
……还行差踏错?他是做错什么?
男孩漂亮眼角一阵轻抽,最后只能很无言地跟随自家阿叔一块嚣张地逮谁去。
吃饱喝足的紫雀儿无须主人命令,已脆啼两声,重新展翅飞出窗外。
既然无法被独占,惹得众人眼红,是否任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乐鸣秀借北陵王廷的这一场宴请,自曝当年「失贞」一事,这般自污手段一是想断了萧阳旭欲迎她为后、将她控在掌心的念头,二是想拿自身的灵能当众「待价而沽」。
她要的「价」,并非真金白银。
她要的「价」,对各国使臣而言,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民女而今终于想通,心之所向,就该去到那人身边,所以民女有个不情之请,还求君上应允。」有求于人,作戏得作全套,乐鸣秀遂敛裙跪下,跪得直挺挺,既恭敬又楚楚可怜。
「民女求君上遣人往北边联系,寻得当年那位猎狼族少年郎,知会他一声,说我木灵族愿随他落脚北方,问他可否前来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