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丝毫抵拒,好像与金玄霄这般唇齿缠绵、气息交融亦是她深藏心底的慕望,是很害羞脸红,但……好像自然而然的,本该这样亲匮亲爱。

喜欢他、心仪他,原来是真的了。

热泉底下,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蓦然间将她拦腰抱起,峻薄唇瓣或重或轻、或深或浅地含吮着她。

感觉自个儿被抱出泉池外,意识到什么,她颤着心尖、抵着他的唇沙哑地蹭出话来——

「金玄霄,我、我好像衣裙都不见,好像……赤裸裸的?」

他似乎在笑。「不是好像,是真的。秀秀赤身裸体不着寸缕,本大爷陪你一起。」

他们的衣物全铺散在花丛翠叶上,乐鸣秀被放落下来,似乎应该要矜持地遮掩一下,但也许仍晕晕然,她没有费力遮掩,躺在金大爷身下,由着他目光梭巡侵略,只觉全身骨头几要化成柔水般慵懒无力。

眼前的男人跨跪在她身上,从洞窟顶端射下的光束落在他阳刚伟岸的裸躯上,每一块肌肉清清楚楚块垒分明,每一道肌理劲中带柔、强韧无比,那大把清光将他麦色肤泽照得发亮,光滑得犹如丝绸一般……

很美很美……

乐鸣秀的眸光从上往下傻傻挪移,喜欢所看到的,正傻乎乎欣赏着,忽地瞥见男人的胯间,她定住不动,像连呼吸都止了似,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个儿「见识」到什么!

她螓首一偏,两手捂着眼,终于晓得要害羞脸红……不,不仅脸红,她浑身肌肤一下子布满红潮,身体发烫,小腹中彷佛荡着一汪暖水。

「你、你怎地把我带回苍野诡域?这儿离黑石堡更远了呀。」她咬咬唇小声问,仍没什么力气,但心音越发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