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成亲之夜已过去大半个月,她每每无意间回想起,场景无须多,只要一、两幕突然浮现脑海,都够她羞耻到揉发揉颊,恨不得挖个洞把自个儿埋掉。

以为两具身子再缠绵深入,左不过在苍野诡域那座奇异洞窟里发生的那些,谁知金大爷既是狗也是狼还是猛猪,狗鼻子嗅闻,狼爪禁锢,猛猪狠拱,属性复杂到教人发指。

他说要尽情嗅食,不是假话,完全没在客气。

「噢!」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哀叹,她把脸蛋往手心里一埋。

这座温暖的羊皮主帐里可不止她一人。

这阵子身高像有些抽长的男孩隔着铁力木矮几与她对坐,几上摆着棋盘,尽管一大一小对弈,乐鸣秀的棋力明显被孩子甩出好几丈远,这还是孩子偷偷让子之下的情况,若不让子,怕是干脆就甭下了,免得大人的自尊心受伤过分严重。

但金玉磊是喜欢跟婶娘下棋的。

虽说他家婶娘悔棋,藏棋等等耍赖行径多了去,他还是喜欢……喜欢赖在婶娘身边,觉得急乎乎地悔棋又偷偷摸摸藏棋的婶娘好好玩,只是眼前的她究竟怎么了?

是婶娘提议要下棋的,却非常心不在焉。

也不知她脑袋瓜里转些什么,一会儿面红耳赤,一会儿皱眉皱鼻,一会儿又叹气摇头,让他小小心灵也跟着紧紧张张。

「婶娘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