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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他要赶着回家,而且若是菜没卖出去第二日便不新鲜了,到时候也只能是浪费,还不如此时贱卖出去,还能的两个银钱。

妇人买到心仪的菜,又花了极少的银两很是高兴;提着菜篮子步伐轻快的启程回家,看着模样应当也不是第一次晚间前来买菜了。

“穆兄,这清风楼的铁观音味道不错,可以品尝一下。”江淮伸手为穆苏斟了杯茶。

穆苏接过,微微额首道:“多谢江兄;江兄今日寻我有何要事,直言便是。”

“也没其他要紧的事,就是前两日穆兄劝我的事,我回家去与父亲好好商讨了一番,父亲非常赞成我前去一试;我特意来告知穆兄,还有同穆兄谈谈,想着这就要去科考了,心里十分紧张。”

江淮那日回家后,晚膳桌上便同江老爷说了要去参加县试的事,江老爷闻言筷子都掉落在了桌上;随即便连道了几声好,赞扬江淮有魄力。

本来江老爷想的是在稳上一两年,待江淮再偏大一些,学问再扎实一些再去考;但虽然如此想可若是提早去考,他是十分高兴的。

只是考虑江淮压力的缘故,这才没有催促,没想到江淮竟然主动开了这个口,这让江老爷如何不高兴。

虽然后面江淮解释了好一番,只是听了穆苏的劝说前去试一试,没有多大把握能考取功名,江老爷依然很是开心,心中还颇为感激穆苏。

“不必紧张,江兄你可才十二岁呢;你看。”穆苏说着伸手指了一下江边对面桥上的方向。

江淮顺着穆苏的手指看了过去,桥上一五十余岁的男子,身着一袭浆洗的有些发白的童生服,站在桥上负手而立面容惆怅。

“你看那位,已约莫年近六十,身着一身童生服看来是个童生,夜晚临江而立手中执书面上尽是愁绪,再过几月恰巧便是三年两次的院试;看来这位老童生许是想要参加院试却年龄颇大,也许是家中因他科举而有些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