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转身去蹭了蹭他结实的手臂。
“贺先生您放心,过了今晚我就会和季琛分手,只是邀请函麻烦您记挂着”
贺淮宴:“嗯”
南婠微微仰起头问他,“我爸在港安医院做手术的事是你安排的吗?”
不然怎么解释他刚好就给她转账了四百五十万,用来填补兴盛船务公司需要的资金,一定是调查过了。
况且港安医院是私家医院,不是想去便能去,除了需要金钱充足还有另一层看不见的人脉关系。
贺淮宴皱了一下眉,薄唇淡嗤出声,道:“南小姐怎么会觉得是我安排的?”
港安医院是季氏的产业之一,他诧异南婠这么问的出发点,按理应该是作为她男朋友的季琛安排的才是。
难道她不知道港安医院是季琛母亲的?
南婠顿了顿,听这意思竟不是他。
也对,男人话里话外都暗讽她不配。
可当然也不会是季琛,毕竟那会儿她是在医院停车场碰到的他,时间对不上。
心一沉,南婠想到了一个人,是刚刚那通打给她电话的男人——周时川。
她坐起来侧身靠着他胸膛,眨眨眼道:“人家以为是你嘛,那看来可能是阿琛偷偷安排的没告诉我”
贺淮宴没吭声,灼人的薄唇移到她发丝上轻吻了一下。
今晚的男人似乎不像以往事后那样对她疏离,不仅没在他接谢婉柔电话的时候推开她,反而由着她撩拨。
现在还难得给她温存的一吻,思绪乱了不少。
可很快她就知道一切不过是短暂的温柔,毫无征兆的,贺淮宴的薄唇狠咬了一下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