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径自走到贺淮宴面前,直接往他熨烫得笔直的西装裤腿上一坐,笑盈盈地抬眸看向他,“贺先生,您是来找我的吗?”
这话一出,王经理和餐桌上的几个高层见状堪堪冒着冷汗,生怕南婠是贺淮宴的人。
今晚这出要是贺淮宴动了薄怒,工作黄了不说,怕是在行业内也无法立足。
然而贺淮宴并没有顺着南婠的话配合她,睨了她一眼,很寡淡的反应,吐了几口灰薄的烟圈后,指腹辗灭了烟蒂。
南婠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素来是不喜旁人知道他和自己的关系。
她这么明目张胆的举动,也不知是否会触怒了他,可男人并没有把她推开,心存了几分侥幸。
她是实在没办法,只有这么做,那几个男人才不敢对南兴盛的船务公司动用手段。
几个高层频频朝徐助使眼色,徐助也是伴君如伴虎的待在贺淮宴身边,他哪敢这时候出来说话。
南婠正摸不着头绪的时候,贺淮宴朝几位高层冷讽道:“我怎么不知道贺氏的企业文化里有陪酒这一条”
王经理脸色一变,赶紧解释,“贺总,您误会了,南小姐不是贺氏的员工,她是自己来的”
王经理说完,才发觉说错了话,南婠不是贺氏的员工他贺淮宴会不清楚么。
毕竟此刻南婠挨着贺淮宴的身子呢,指不定是和他有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在。
南婠这会儿直接落了泪,透着楚楚可怜的劲,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圈住,软弱得不行。
她道:“王经理叫我,我哪能不来呢,就算是陪酒卖笑,也是希望这几位老板可以放过我爸的公司”
贺淮宴低垂瞥了一眼怀里的女人,那双梨花带雨的眸子竟透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