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起床去镜子那照了照,蹙紧了眉,这要怎么遮!
……
季琛从季宏山的书房下楼回房间,左不过和贺淮宴前后脚的时间,在拐角处看到了贺淮宴匆匆离去的身影。
他瞥了眼还在虚晃的门,整个人紧绷得厉害,思绪十分混乱,贺淮宴很明显是从他房间走的。
季琛站在原地注视那道门快一分钟,才缓缓走过去。
门打开,南婠从镜子里投射的身影看到了季琛,她刚拿粉饼和口红补了补嘴角,算是勉强遮了点。
“回来了,你父亲没因为我为难你吧?”南婠问。
季琛敏锐地察觉到南婠的唇角肿了不少,还有稍显凌乱的床单,眸底的情绪翻涌,漆沉了一片。
贺淮宴那,他想是时候找个时间挑明宣誓了。
南婠看他往床上瞟了几眼,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看着他英气的脸道:“我刚刚看了会儿书,不小心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你这里太空了,沙发都没有”
季琛面色很快如常,浅笑道:“我很少回这里住,我爸刚把我喊去是商量集团的事,他知道你来了,没说什么”
其实刚刚季宏山是十分震怒的,南婠要来,孟岚蕙是提前和季宏山打过招呼的。
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儿子竟然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与南婠举动亲密,这不就是变相承认了之前那些沸沸扬扬的热搜和八卦吗。
气得差点动手的时候,季琛意味深长道:“您这样,有没有想过我妈”
季宏山一怔,顿时面露难色,严肃道:“别扯你妈,如果你妈还在,也不允许你这么胡来!”
季琛扯了扯唇角,“请父亲您管好枕边人,港安医院是我妈留下的,她三番五次的私下找院长,想贪图什么,不用我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