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了拨金色的长卷发,洒脱转身。
……
贺淮宴从檀公会所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总统套,想到拒绝艾玛的那番说辞,他脑海竟然下意识蹦出了南婠的面孔。
原定的答案便发生了偏离。
抽了根烟,缓缓吐了口灰薄的烟雾。
修长的指骨翻手机看了看和她的聊天记录,心情恍惚间有些微妙,瞥了眼腕表,港城这个点清早的日头刚过。
女人这会儿在干嘛?
贺淮宴随即点开了南婠的朋友圈,只有一条横线。
她什么时候屏蔽了他的?
南婠一早从医院回了旗袍店,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这会儿正在拿风筒吹着秀发。
半干不干的时候准备换冷风,微信视频音猛地响起,细眉一蹙,最近能这么频繁打她视频的,除了贺淮宴没别人。
她把手机立在浴室的盥洗台,接起控诉道:“我在吹头发,有什么事赶紧说”
贺淮宴低沉的嗓音中语调微微带点温柔,“没什么,想看看你”
南婠骤然一怔,举着风筒的手僵在半空头顶,男人的语气怪怪的,“哦,看完了吧,纽城不是已经晚上了,你忙完了?”
“我从晚宴回来了”
南婠凉凉道:“怎么,金发碧眼的国妞没跟你一起回酒店”
贺淮宴低垂眼眸瞥着镜头里她的神情,女人饱满小巧的殷红唇瓣嘟了下,微微上挑的眼尾总是能撩得他心里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