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薄唇勾起,淡道:“我没吃饭,下多点,待会一起吃”
南婠垂眸,问他:“你是不是知道我家人不在,专挑这个时候来的?”
贺淮宴没搭话,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从厨房出去,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南婠端着一盘饺子出来,视线落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贺淮宴挑了挑眉,“放到这边来”
南婠“哦”了一声,朝他走去把盘子放在茶几,随即盘腿坐在地毯上,后背靠在沙发柱,抬眸一看,什么时候多了瓶酒和两个高脚杯。
想了想,估摸是贺淮宴喊人带上来的。
酒精能迷惑心神,亦是男女暧昧氛围的助燃剂,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不言而喻。
心机男!
但这饺子配红酒,挺怪的。
她抿抿唇想开腔,男人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往前坐点。
南婠挪动了一下臀部,贺淮宴坐在沙发迈了条腿跨过去,她整个后背就靠在他双腿中间。
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顿了顿,汲气,“贺淮宴,你确定要这么坐?”
她怎么觉得这个姿势这么别扭呢,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贺淮宴往前倾身,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倏地一笑,凑到她耳边,“慌什么,我又没碰你,只是吃饭喝酒谈谈心”
他长臂越过南婠的头顶,紧接着转动开酒器,缓缓倒入两杯红酒,慢条斯理地晃了晃,半杯少的给她。
就这样,各喝各的,气氛莫名融洽。
微醺后,安静了一阵。
贺淮宴倾着的身子坐直,慵懒地靠在沙发背,忽地来了一句,“你这些年,背负着仇恨是不是过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