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无语道:“贺先生,你该不会以为女人都是天生丽质的吧?”
南婠的皮肤极好,白皙细腻,吹弹可破,脸上毫无瑕疵。
这除了是娘胎里带出来,后天她更是极为注重防晒保养,才能常年维持这种皮肤状态。
贺淮宴说:“我就没那么多讲究”
南婠扯了扯唇角,看着他那张不用费心保养皮肤也细腻的脸,“是是是,您天生丽质”
说完,她捋起宽松的睡裤拨到大腿,挤出一抹淡淡清香的身体乳弯腰往长腿涂抹着。
男人喉结一滚,顺着视线,在她弯腰的时候,从敞开的衣领处隐约看到了深壑。
他声音不大,却听着沙哑,“你明天把睡衣换了”
南婠一怔,这睡衣是她日常穿着最保守舒适的长袖长裤款,不解道:“我为什么要换?”
她以为贺淮宴是想让她换那些性感的睡衣,睨了眼,蹙眉说:“我可没带那些不正经的衣服啊”
随即她坐到床沿边把壁灯关了。
朦胧的月光无声投射入房间,窗户半开着,院子里的花香随风浮动,沿着空气窜入房内。
南婠掀开被角躺了下去。
贺淮宴紧接着也躺下,伸出一条手臂给她枕着挨近,沉声道:“你那睡衣弯腰的时候容易走光,修齐在,注意点”
南婠:“哦”
她打了个哈欠,困意席卷,但心沉沉的,在想第二封信会什么时候来,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实在难熬。
气氛倏地沉寂,谁也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