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不露声色地闷声低笑。
她倒是反应快,可女人面前的碗里,半根鱼刺都没有。
南婠看他笑,真想挥手锤过去。
桌底下的把戏,他倒是会。
贺政平道:“津礼,淮宴说得也没错,你这个年纪还没有结婚,确实该好好物色一位良人,改天我安排”
贺津礼不愿了,这把火是烧到自己身上了,“我也有喜欢的女人了”
贺政平闻言十分好奇,道:“哦?是哪家千金”
贺津礼这些年久居国外,难得回来一趟,如果可以就此定居在港城,倒是一件美事。
他一直想安排贺津礼接管贺氏的工作,在贺淮宴身边通力帮扶,而不是守着那破科技公司赚三瓜两枣的。
贺津礼看了眼贺淮宴,从容笑道:“应该是和三弟妹一样的背景,或者再差一些的普通人家”
贺政平的脸黑得比刚才听贺淮宴介绍南婠的时候还难看。
心想贺家是不是到了今年撞霉运了,这风水,年轻男丁一窝窝的专挑门不当户不对的当伴侣。
旋即,指桑骂槐的训斥,“乌鸦不配当凤凰,你别给我带回家!”
南婠瞥了眼贺淮宴的二叔,从话语权和这些人尊敬的程度来看,俨然是贺家这些叔伯里的最高辈分,却没看到他二叔的妻子——贺津礼的母亲。
……
另一边,旗袍协会。
孟岚蕙眼神发狠,将手里的茶杯一砸,坠地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