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这么早结束工作?”南婠看了眼腕表,才晚上七点十分。
贺淮宴垂眸看她,灼热沉沉的眼神,“饿了”
南婠哼道:“饿了你不会找吃的吗?我这里是旗袍店不是饭店,怎么,你要吃布料啊?”
贺淮宴无语。
他声音暗哑,挑了挑眉,随即说:“那得看吃什么了,值得我上门的,全港城只有你这家店”
他伸手蹭蹭她的脸颊,正色道:“不是只有你的时川哥还有季琛会跟你说发现,我也查到了点别的”
南婠抬眸,“是什么?”
贺淮宴英俊的眉目裹着戏谑之色,“那得看你给不给我吃,素太久了,怀念荤菜的味道”
南婠翻了白眼,“你爱说不说”
贺淮宴低笑,伸手抬起她的脸,“婠婠”
南婠麻住,男人好听的嗓音喊她的名字,总有股特殊的亲昵意味。
她颤了颤眼睫,明亮的灯光下,像扑簌的蝴蝶翅膀,“有话快说”
“晚上我能睡你房间吗?”
……
另一边,深水湾的池家别墅。
曲甜蹲下,边逗那条陨石边牧边洒狗粮到狗碗里,“许愿池,吃饭了”
倏地别墅门打开,进来一个气质雍容、身材稍显丰腴,但曲线玲珑的贵妇。
她开门见山道:“你就是我儿子说收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