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还没说话,他忽然吻下来,狂野的,激烈的。
她感到唇腔像被一把锯齿撬开。
不辛,不酸,反倒有一丝丝甜。
旋即,贺淮宴抱起她,大掌拖着她的脑袋轻轻放在柔软的枕头,女人的双颊绯红,墨黑的长发像绸缎一样散在床上,眸光潋滟。
他觉得南婠像妖精,那具身体,是蛊惑他的,迷惑他的。
吸食他的欲念,却又尽兴欢愉。
让他心甘情愿的供养、臣服。
贺淮宴喉结轻滚,他很想很想,享受她的甜美和妩媚,“婠婠,给我”
南婠抡起旁边的枕头打他,“不给!”
男人细细的吻再次落下,额头,眼角,鼻尖,在若有似无的蹭了蹭她的唇瓣,“你别压抑自己”
冬夜的晚上,漆黑是漫长的。
残存的意识,是情难自抑,还是顺从本心,南婠已经分不清,十指攥紧床单,闭了眼……
……
和恒荣建筑一起举办的商业晚宴一结束,季宏山和孟岚蕙坐车回到季宅,刚踏进门,便瞥见季琛坐在那。
季琛是在医院偷偷避开孟岚蕙的耳目回的季宅。
他目光愤恨的死死盯着穿着华丽礼裙的女人,眼尾猩红。
不管是不是孟岚蕙撺掇的季宏山,和简桐娜订婚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他忍无可忍。
季宏山道:“你这副表情看着你孟姨妈做什么”
孟岚蕙发觉季琛的表情不太对,示意佣人全部退下,“小琛,你伤没好,怎么不在医院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