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岚蕙戒备的看向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很晚了,早点睡吧”
下一瞬,有人开门进来,季瑶刚从酒吧回来,面色酡红的看着孟岚蕙和季琛,她醉得身子摇摇晃晃,嘀嘀咕咕道:“哥,妈,你们在聊什么”
季琛看了眼季瑶,攥紧拳头。
他想如果此时季瑶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是十恶不赦的,恐怕从小没有经历过磨难和打击会变得精神奔溃。
顿了顿,摔门走了。
所有人都不知,季宏山坐在书房,耳朵带着蓝牙耳机,刚才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季宏山在客厅那盆富贵竹的盆栽底部安装了窃听器,平常吩咐过佣人不用修剪清理,有突发情况,他才会启动窃听的开关。
……
离春节没几天,年味愈重,南婠坐在旗袍店整理绸缎,隔壁店是卖海味干花胶的,音响放着粤语歌《恭喜发财》。
她把定制单的旗袍一一归整,准备今天按距离远近送上门。
中午,周时川从墓园咨询回来,约她和南家人去了茶楼吃饭。
她看了一眼茶楼地址,有一位客人的地址刚好在附近,便把旗袍装进纸盒关店开车过去。
茶楼的散桌都是屏风之间隔开,只有二楼雅间是包厢,她来的时候,苏丽秀和南嘉文已经点好了菜。
南嘉文面对周时川有些心虚,直言不讳道:“时川哥,我姐有了新姐夫,这顿饭不是散伙饭吧?”
周时川蓦地笑了笑,“当然不是,等我把时语的骨灰迁回墨尔本,以后可能很少回来港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