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走来一名戴着墨镜的年轻女士坐到他身侧。
女人取下墨镜,露出清秀的面容,瞥见男人,怔愣住,“周医生,是你吗?好巧”
周时川听见打招呼的声音侧眸,默了一霎,随即露出笑容,“是好巧”
……
除夕当晚,南婠在南家吃的团圆饭,一结束,男人的电话就打来了。
街上辞旧迎新的年味很重,她套了一件厚实的米白色羊绒大衣下楼。
黑沉的冬夜,冷意蚀骨。
男人穿着黑色的长款大衣,辨不清情绪的脸,说不出的神秘深沉,修长的指骨夹着一抹猩红,如果不是小区橘黄的亮灯淡淡笼罩着,他几乎要融入夜色里。
“我不是和你说了,除夕要在家里住”
贺淮宴眸色深谙的看着她,自然的搂过女人的腰,“上车,和我去一个地方”
南婠诧异,“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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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宴的私人飞机盘旋在夜空。
南婠从港城到澳城,也就不到半个小时。
紧接着一辆黑色私家车驶去了澳城最大的赌场。
即使是除夕,这里的赌场依旧上演纸醉金迷,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