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安抚着南婠坐在客厅等他,便独自去了书房找白京雅。
男人刚走不到五秒,白老太太从房里出来,乐呵呵道:“南小姐来了,快,过来陪我老人家再打几圈麻将”
南婠连忙起身,扶着白老太太,乖巧道:“好啊”
她看了看四周,没有那天新年家宴的人多,客厅空荡得只有她一个外人在,纳闷道:“但我们现在四缺二”
白老太太弯了弯眼睛笑,“不急,一会儿就来人”,视线低垂,看到南婠的左手缠着纱布,关心道:“你这手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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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外。
贺淮宴不用忖度,就知道自己的母亲会找他聊什么。
无非就是指骂他因为南婠,惹上了诸多祸端,昨天还差点出了意外。
他站在外面轻轻敲了门。
“进”
贺淮宴推门而入。
白京雅开门见山道:“你昨晚差点出事,是因为她吧,小宴,你带她来澳城,是不是在查葛家地下钱庄的事情?”
贺淮宴顿时一怔,“是白霄告诉您的?”
白京雅冷笑,“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小宴,你听我一句,她的事,会间接害死你,以后你要和她在一起,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不顾着你的命”
“妈,你爱过爸吗?如果你爱过,就不会阻止我为了南婠豁出去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