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女儿如今在哪呢?那一对翡翠玉耳环和翡翠手镯,还在吗?
钟贤琪压了压心头的愁绪,罢了,当年是她狠心选择不要这个女儿的。
虽说后来自己派人暗地里查过抛弃后收养在哪家儿童福利院,但最后也不了了之。
如果南婠是她的孙女,现在也没必要相认回邵家了,各自安好,免得徒增两辈人的仇恨纠葛。
“老太太,还要继续查吗?”
钟贤琪收回了视线,脱口而出,“不用了”
……
另一边,贺淮宴与季琛坐飞机抵达苏城。
苏城的初春多雨,天灰蒙蒙的,地上湿漉。
从机场出来上车四十分钟后,车辆停在了一家在郊区的私人酒楼。
酒楼是徽式建筑,现代和中式的结合装潢,气势磅礴,匾额刻着是瘦金体写的御鼎轩三个大字。
来这里的客人大多在苏城是非富即贵的身份,这里的后台老板,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苏城阮家商会的主理人阮婕。
贺淮宴和季琛下了车,由礼仪小姐领路,走在专供行走的甬道,路过一处空旷的荷花池,有微风掠过。
凉亭处一个婀娜娉婷的女人回头,缓缓朝他们走近。
贺淮宴和季琛看不清那女人的面容,她身旁有人撑着一把油纸伞遮挡。
女人走近后,伞往上抬。
阮婕微微弯唇,她的长相明艳大气,细长的眉眼,翘鼻红唇,乍一看其实与南婠的模样有三四分相似。
但她的气质偏温婉,没有媚气,许是这一带的气候养人,和苏城传统的江南女子一样知性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