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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婉柔出院,再次搬迁回中环半山的那套别墅。
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吩咐孙姨干这干那,因为她清楚孙姨曾经是在帝景苑专门照顾南婠的做饭阿姨。
许是心里淤堵着对南婠的气,又加上孙姨背地里和那些佣人们说过她不如南婠,什么明明之前被网上发了那种照片和视频也不害臊还敢回贺家的坏话。
她便一气之下都撒泼在孙姨身上。
孙姨在南婠搬出帝景苑后,便被贺淮宴安排回别墅照顾谢婉柔。
孙姨是老佣人了,饶是脾气再好也受不住谢婉柔的颐指气使,忍不住和贺淮宴提出了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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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书房内。
孙姨抹着眼泪哭诉,“贺少公子,谢小姐的脾气大不如以前了,我实在忍受不了。她和南小姐比,我宁愿工资少点也选南小姐伺候”
“孙姨,您辛苦了,您在贺家做了这么多年,还是从我母亲那调过来的,也在贺家祠堂干过,再怎么样我都不想您走的时候吃了亏”
贺淮宴话落,从抽屉打开,起身递给孙姨一张卡,“这里面有五十万,足够您安享晚年的吃喝”
孙姨除了嘴碎一些,爱和佣人们谈论上流圈的八卦外,是个老实人,从不贪图贺家的一分花销,连忙摆摆手不肯收。
贺淮宴强硬让孙姨收下,低声说了句:“孙姨,您走之前小辈有件事得拜托您去做,这是酬劳,您应该拿的”
孙姨诧异,“贺少公子,您要吩咐我做什么?”
贺淮宴缓缓说完。
孙姨瞳孔震颤,“您让我……监视谢小姐?”
贺淮宴点点头,有些事情他碍于男女有别,不好近谢婉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