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岚蕙这才意识到,葛辉是想让她解决了谢婉柔,把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
他是想拿到重要的东西后,伺机一个人逃走。
目的地肯定也不是国,葛辉会逃去哪里,她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些。
南婠继续道:“孟岚蕙,我劝你还是在警察来之前乖乖配合我们”
贺淮宴守在南婠身后,虽然那两名船员还未清楚三楼甲板上发生的事情,但怕突然其中一个出现搞突袭。
谢婉柔嘴巴被贴着胶条,视线一直盯着贺淮宴,眼神发出强烈的求救信号。
孟岚蕙手里那把刀尖依旧在抵着谢婉柔的脖颈动脉。
她瞥了眼花臂壮汉,厉声吩咐,“快,看看有没有小艇,他们两个能来,一定是划小艇来的”
壮汉跑去甲板边望下去,点了点头。
孟岚蕙蓦地发笑,“贺公子,我说你的青梅竹马在我手上,怎么一点都不担忧,原来是和南婠做戏啊,看来婉柔对你来说,不值一提吧”
她用刀尖戳破了谢婉柔一丝血口,“那我倒不如真的动手做掉”
贺淮宴闻言脸色一变,谢婉柔尽管这段时间做了许多错事,可如果亲眼死在他面前,这辈子都寝食难安。
贺淮宴攥紧拳,脖颈的青筋一缕缕鼓胀,“把她放了,你逃不掉的”
孟岚蕙铁了心不为所动,“让我坐小艇离开,我可以放了她,否则,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刀快,还是警察快”
话落,她让花臂壮汉去把小艇弄好,在下边接应她。
南婠握住贺淮宴的胳膊,发觉他整个人肌肉紧绷,她大脑飞速运转中,不管如何,谢婉柔其实罪不至死。
她懂男人在心里扎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