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说到这,南婠顿悟,回忆开始翻涌。
十九岁那年的七月二十号,是她和赵贞韵学习旗袍的第三天。
那会儿赵贞韵其实要忙着旗袍秀。
但也仔细认真教导她学习旗袍的入门,后来有一个模特因为身体突发不适,赵贞韵便决定让身姿和样貌都出众的南婠替补上。
南婠想起,那时候自己只是笼统的参加了简单的模特培训便匆匆上场,心里紧张忐忑,生怕下一秒走错步。
不过好在最终顺利的完成了旗袍走秀。
她蓦地想起,难怪当时在港安医院,南嘉文打了季家旁支的孩子她去看望道歉出来时,遇到谢婉柔凝视她的目光会那么复杂。
原来,谢婉柔也是那时候见过她。
可当时她和贺淮宴并不认识,而且在那场旗袍走秀里,她对男人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原来男人那么早就对她一眼万年了。
南婠好奇道:“那当时我在酒店攀上你的那晚,你认出我了吗?”
贺淮宴摇摇头,其实那晚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
毕竟时隔了两年左右,况且在那次的旗袍秀他待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没散场便走了。
也就是后来南婠穿上旗袍出现在他面前时。
才把记忆里重叠的样子慢慢从模糊到清晰。
他声线沉沉,“我后来回忆起你是那个姑娘,我其实挺欢欣的,不过又莫名失望。那时候对你误会颇多,总以为你是个俗物,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