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辞职的心意一旦出现,便如同星火燎原。
许朗说:「干了不到一周就辞职,沈伯伯只会认为你没有毅力。」
沈书语:「我是因为秦业诚。」
许朗:「你怎么和宗臣一样啊。」
沈书语:「他真的很难缠。」
沈书语想了许久,才用此形容词来形容他。
秦业诚和谢宗臣水火不容,具体原因沈书语并不清楚。许多话她只说给许朗,而许朗也确实善解人意。
他说:「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又说:「凭沈家的家世背景,他巴结还来不及,有不爽的尽管发泄,你看他敢不敢动你。」
沈书语:「哎」
许朗:「好啦,后天我生日,来玩啊。」
窗外高楼林立,站在窗前可以看见众诚大厦,亦能俯瞰城市里交错纵横的高架天桥。
男人平躺在床上,阳光似乎刺痛到他的眼睛。
沈书语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床前,恰好与醒来的男人对上视线。
秦业诚揉了揉额头,嗓音里带有一丝惺忪沙哑:“还没走?”
沈书语说:“没。”停了会儿,又说,“陈助理走了。”
秦业诚也像是回忆起什么,低声说:“噢,他今晚要求婚。”
沈书语点了点头,沉默地站在床边,也没看他。
秦业诚嗓子沙哑,轻咳两声,态度比之前好了不少:“帮我拿瓶水。”
沈书语转过身,从桌子上拿来一瓶未开封的水,递给他。
时间好似流水潺潺,秦业诚靠在漆黑的靠背处,肤色被阳光照成健康有质感的古铜色,仰起头灌了大半瓶水,从下颌线到喉结的线条流畅情绪,深入至浅色衬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