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还可以吧。”
“听起来你不这样认为。”秦业诚看她一眼。
“嗯。”
气氛难得和煦,她竟然在等红绿灯的间隙里,体味到一丝平常感觉。
绿灯亮起,他从车窗边缘撤下搭在上面的手腕,启动车子,平稳行驶在城市夜色中。
沈书语端坐着,眺望窗外风景,海市和京市不同,一个文化底蕴浓厚,一个却更加鲜活靓丽,她来过不少海市,和许多朋友,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受。
她稍稍出了神,秦业诚的声色如同滴水落入湖面中在狭小车厢中弥漫开来,低哑十足。
他问她:“能喝酒?”
沈书语没设防,坦诚道:“还可以。”
自认为还可以。
“那正好。”秦业诚道,“我认识这家上海菜馆的老板会酿酒,听说味道不错,你替我尝尝。”
沈书语:“什么酒?”
“听说是果酒。”
“那会不会度数很高?”
秦业诚“啧”一声:“不知道。”沉默几秒,“你待会尝尝不就知道了?”
沈书语没有立刻出声,虽然她想反驳,但有些话第一时间没能说出口,再说就显得奇怪。
沈书语常常在这种纠结中沉默,而这种沉默大部分都是在秦业诚面前。
秦业诚开车很稳,大约过了半小时后,车子停靠在路旁划着线的停车位里。他解开安全带,说:“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