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了解此人的死皮赖脸,说不会做饭。
秦业诚又道:“那怎么办?你爸说了,要我好好照顾你。”
沈书语觉得好笑,心知他就会用她父亲来做措辞。便说:“谢谢秦总好意,不必。”
秦业诚不理,笑说:“那明天请我?”
沈书语没回答,直接挂断电话。
等到出去了,几个人吃得差不多了,坐在座位上聊天,见人来又调侃:“你那上司是真器重你啊,这么晚了还关心你。”
沈书语起先没出声,只是心不在焉地坐下,过了会儿才咒骂:“这禽业诚!”
谢宗臣勾唇:“怎么?”
沈书语道:“禽兽!”又抬眼,“他那人你们不比我更了解吗?总在背后阴人,我可不能再被他阴了。”
“那你就得先发制人!”许朗说,“说他说的话,做他做的事,比他更禽。”
沈书语沉默数秒,轻叹一声:“还是算了,吐槽上司的话背后说说,当面能躲则躲吧。”
谢宗臣“啧”一声。
沈书语盯着他看。
谢宗臣道:“你和我不一样。”
沈书语:“什么不一样?”
“你是美人,他不是。”许朗一针见血。
沈书语觉得这话话里有话。
谢宗臣和许朗相视一笑。
谢宗臣道:“你还是太单纯。”
许朗道:“不了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