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说:“你问哪方面。”
“秦业诚。”他语气直白。
沈书语装作不经意地说:“我们最近不常见面,都太忙了。”又说,“我和秦业诚,跟你和路素不一样。”
谢宗臣抬眸看她:“怎么不一样?”
“我们没那么认真。”
“你可真搞笑。”谢宗臣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好像真以为我不了解你一样。”
沈书语冷哧一声,转而又问:“秦业诚到底怎么得罪过你?”
谢宗臣立马表情一变,很快恢复。沈书语也看不出他那骤然里的冷漠是为什么,好像生气,又好像反感,总之不是什么好的表情。他这人城府深度和秦业诚不相上下,但总是个笑面虎。
沈书语在心里思索,是秦业诚那种不加掩饰的更加可怖,还是谢宗臣这种深藏不露的更加阴险。
答案她不知道,不过她评价人的标准很是弹性,很主观。
沈书语太明白在众诚的这段经历,带给她怎样从内至外的变化。等她察觉到,这种变化早在不知不觉中渗透已久。
可她没想到谢宗臣会真的告诉她,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里,在一间安安静静的包厢。
他低声说:“其实那件事儿,秦业诚一开始没有错。”
沈书语呆呆地听,并不能深刻体会其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