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其实有点儿不开心，觉得这事儿过于戏剧化，又想秦业诚这人的确能干成此事。她相信这不是空穴来风，但拿不定主意。这种难以捉摸的感觉令她心脏有种摇摇欲坠的难过，一时之间烦躁不安。

她给陈助理打了通电话约他见面，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答应了。她知道此次见面必定会被秦业诚知晓，可她仍然相信陈助理是能够解开她心头之惑的人。

果然，陈助理解释道：“这人是秦总之前资助的学生，不满秦总突然撤资，三番五次来众诚找秦总。”

沈书语面无表情，见他神色认真地看着自己，便又问他：“秦业诚从什么时候资助的她？又为什么突然撤掉资助。”

陈助理面上镇定，实则手心已经冒汗：“秦总一直以来都有资助学生，那些学生多是秦总同乡，多是些有兄弟、家里重男轻女的女生。这个女孩前段时间已经找到工作，所以秦总决定撤掉资助。”

沈书语盯着他问：“这女孩不愿意？”

陈助理点头：“嗯。”

“哦。”沈书语思索了一下，“如果家人没有资助的话，刚毕业的大学生应该会很难在京市立足。”

陈助理欲言又止地看她。

沈书语补充说：“我知道实习生工资有多少，确实难以生存。”

陈助理紧抿着唇点点头。

“他们有别的关系吗？”沈书语淡声。

陈助理紧张道：“绝对没有。”